两个人离开之后,容恒和陆沅各自又(yòu )沉默了一会儿,才终于转头看向对方。
等到两个人再回到容恒和陆沅所在的包间时,气氛就更(gèng )加古怪了。
容隽,你逻辑这么差吗?乔唯一说,我说了,因为过意不去,所以我说了谢谢。什(shí )么拿自己来还?我为什么要拿自己来还?
你当然不会明白容隽说,你不会懂,一个女人的感激(jī )有多可怕因为感激你,她可以嫁给你,因为感激你,她可以没有限度地退让自己,因为感激你(nǐ ),她连自己的人生和事业都可以牺牲
对。乔唯一说,所以我能期待的,就是可以平平稳稳地走(zǒu )下去,哪怕彼此关系浅一点,淡一点也没有关系,最重要的,是我不想见到最坏的那种结果——
明明满口给她许诺着会改,会收敛,可是往往不够半天就能将自己说过的话抛到脑后,有些(xiē )时候甚至刚说完好话,下一刻就又发起脾气摆起了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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